崔少羲将纸条系到信鸽腿上,又捧了把米让信鸽啄食。
待信鸽吃得差不多了,他拍拍鸽子的背,语气平淡,“去吧。”
信鸽展翅往南边飞去。
信鸽一去,最快三就能送达消息。
崔少羲望着半空,心里思索一会后,招人进来吩咐了什么。
翌日,清潋才醒来,屋中都是药味。
床边,姜悬珠守得睡了过去。
清潋无言地看了悬珠半晌,手指滑过她的鼻尖。
姜悬珠这才慢慢醒了,醒来第一句便是关心他,“清潋,你醒了,还有哪不舒服吗?”
清潋摇头,话时声音有些孱弱,“悬珠,我饿了,想喝粥。”
姜悬珠连忙点头,“我让临安去厨房吩咐。”
清潋摇摇头,语含哀求,“悬珠,你可以亲自去吗?”
姜悬珠没有犹豫,“好好好,我这就去,清潋,大夫你得心绪开朗,才有利于养胎。”
清潋勉强点头,“好。”
看着悬珠出去了,清潋终于收起勉强的笑,他语气孱弱,但含着冷意,吩咐身旁的下人,“我要见红枫。”
红枫是祁越安排在他身边的人,之前他生气时没让红枫在自己眼前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