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下手,拉她坐在他腿上,声音有些散漫,“倒更像是个谈生?意的地方。”
钟晚转头看?他,眉梢微抬,“梁先生?经常这样跟人谈生?意的吗?”
说着,轻握了下他搭在她腰际的指尖。
“你觉得呢。”
梁序之轻笑一声,看?着她。
事实是从未有过?,港岛跟他常来往的那些人大都知道他的脾气爱好,没人敢给他安排那些莺莺燕燕的。
大概因?为在钟晚熟悉的场所?,她整个人都表现得更放松些,别?有一番味道。
从沪市再过?来一趟平白又多两个多小时?的车程,但好像不虚此行。
“那我?可不知道。”
钟晚松开他的手,跳下来,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老板带着侍应生?敲门进来上菜,都是钟晚原先试过?觉得味道不错的菜色,改良过?的西湖醋鱼、东坡rou、牛rou羹、蟹黄豆腐、龙井虾仁,还替他点了壶手工酿造的古法桂花酒。
梁序之吃饭时?举止一向斯文,动作慢条斯理的,每样菜都试过?后,搁了筷子评价:“还可以。”
钟晚笑:“那我?就理解成非常好了。”
后来桂花酒一倒,周围弥漫着醇厚的酒香和清甜的桂花味。
梁序之对?这种低度数的风味酒不感冒,但钟晚闻着有些馋,犹豫着看?了半天,问他要来杯子抿了一小口。
等吃得差不多,钟晚偏头看?他,酝酿了很久才开口。
“那个…上次我?去?见卢文卓的事。”
梁序之取了支烟点燃,无声看?着她,等她的下文。
钟晚继续道:“其实我?最开始来港岛,是因?为收到了我?mama,就是卢文茵,十多年前?寄给我?的信…”
“之前?我?爸一直骗我?,说我?妈是在外面有人了,才抛下我?们回港岛的。但我?看?到那些信才,再回忆当年的事,才知道他说的是假话。他先带着我?到处搬家,没多久就找到人要再结婚。反而是我?mama,一直在打听我?的下落,还说拍完戏就要来内地找我?…但离最后那封信寄出?后的没几?天,她就因?为抑郁症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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