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套上沾满陶泥的围裙冲向拉坯机,转盘还没启动,她已经把陶泥甩到卢勇的白衬衫上。
陶艺老师笑着递来刮刀:“先学揉泥,像揉面团那样。”
汉娜把整块泥巴拍在桌上,揉出只歪鼻子泥猪。
卢勇的陶泥却在他指间乖巧旋转,渐渐显出个素胚瓶的轮廓。
汉娜突然往他泥胚上按了个手印:“这是爱的印记!”
瓶瞬间变成抽象派作品,卢勇气得用泥点弹她鼻尖,两人脸上很快开出朵朵陶泥。
“要烧制成瓷吗?”老师举着未成形的作品问。
汉娜盯着自己泥猪屁股上的“卢”字戳章,突然抢过瓶:“这个我要带回家当烟灰缸!”卢勇去夺时,她脚下一滑,整个人扑进他怀里。
陶泥混着汗水的气息在工作室弥漫,窗外飘来学生画板的松节油味道。
在暗红色安全灯笼罩的暗房里,汉娜举着显影盘的手抖得像帕金森。
“你说相纸会不会突然爆炸?”她盯着显影液里逐渐浮现的影像——是方才在毛线装置展区拍的连拍照,某张里卢勇正张嘴大笑,牙缝里还粘着半片海苔。
“别晃!”卢勇按住她手腕,两人影子在墙上交叠成亲密的剪影。
显影液中的照片完全浮现时,汉娜突然尖叫:“这张你偷拍我流口水!”
照片边缘有道不自然的白痕,是卢勇裁剪时故意留下的——他裁掉了身后正在接吻的情侣,只留下她趴在展柜上打盹的睡颜。
“这叫艺术处理。”他抽出另一张照片,是汉娜在陶艺室踮脚够晾泥坯架的背影。
阳光从高窗斜切进来,在她发梢镀了层金边。
汉娜正要抢,暗房门突然被推开,举着反光板的摄影系学生嚷嚷:“同学让让!我们要拍光绘了!”
美术馆天台成了露天创作场。汉娜举着荧光棒在夜空中画爱心,卢勇用手机延时摄影记录。
她画到第三颗爱心时,突然把荧光棒塞进他手里:“该你画了!”
卢勇却用荧光棒在她周围画了个发光囚笼,气得她追着他满场跑。
围观学生开始起哄:“亲一个!亲一个!”汉娜正要假装害羞,卢勇突然单膝跪地,用荧光棒在地面拼出“marryme”。
她愣了两秒,抄起整盒荧光棒往他身上砸:“谁家求婚用绿光啊!”
蓝光绿光紫光在他们身上炸开,远处教学楼传来宿管阿姨的吼声:“楼顶那对小情侣!熄灯了!”
次日清晨,汉娜拽着卢勇溜进未开放的数字艺术展厅。
投影仪将梵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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