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哭的更厉害,唐涵婷熟视无睹,疯狂收拾自己的行李。
无意间看向镜子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个疯子,她吓了一跳,赶忙给自己涂上口红,然后微笑着提起行李往外走,仿佛看到了出路。
门一打开。
她看到了傅景深柔笑着的脸。
“这是要往哪儿走啊?”
傅景深的眼神轻飘飘掠过她的行李,一个用力把她推到屋里,关上了门,脸上隐隐窥见几分疯魔。
“我们可是要生同寝死同穴的……”
“砰!”
是行李砸在地上的声音。
那天晚上,雪越下越大,傅景深通过密道前往火车站,手还死死掐着唐涵婷,周身一队人马护送着他,怀中抱着啼哭的男婴,手上死死捂着婴儿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
傅景深在北城做了不少恶事,残杀那么多人,深知自己留在这里一定是死路一条。
那些跟随着他的人,大多被傅景深抛弃,害怕人太多会被傅容珩察觉。
他活着就行,管什么别人?
到了火车站,傅景深一直阴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四周萧条冷清,今晚坐火车的人不多,傅景深隐秘地上车,吐出一口气来,等待着火车出发。
列车的门,在眼前缓缓合上了。
却没有开走。
傅景深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当他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一切已经晚了!
“六少这么急着走,是要去哪?”
黑洞洞的枪对准他。
火车上的所有旅客褪下伪装,瞬息拔枪,气氛剑拔弩张!
冯凌志摘下帽子,对他说。
这是为傅景深设的一场局,天罗地网,而傅景深自寻死路。
完了!完了!
傅景深目眦欲裂,看向唐涵婷:“是你泄露了我的行踪!!”
唐涵婷一声冷笑,破罐子破摔:“是又如何?你该死!”
“六少未免太看得起唐小姐。”冯凌志不轻不重。
自回北城之日,傅景深所有风吹草动都掌握在他们手中,何需一个告密的唐涵婷。
封闭的火车车厢中,两伙人马对峙着,十多个下属将傅景深护在中间,同样拔枪!
婴儿的啼哭声压不住,越发尖锐,回荡在每一个人耳边。
“冯副官。”傅景深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今日你若能放我一马,来日我必将重恩谢你!”
“六少这话,还是留着跟阎王爷说吧。”
傅景深知道大事不妙:“我要见四哥!让四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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