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可你一次也没有询问过我,它到底漂不漂亮。”
吉尔丝用指甲轻轻划了下妹妹的后颈。
德洛兹扭过腰,打了下姐姐不老实的手:“事实上,我得到这副眼镜只有两个月——两个月,六十天。我每个礼拜回来三次,也就是说,你最多只会见到它二十四次——算上你去探望我的三次,吉尔丝,二十七次。”
费南德斯默默看了眼吉尔丝。
‘你妹妹一直这样?’
吉尔丝回了个无奈的表情。
“所以,聊聊你们的伟大发明?我前些日子在朋友家看到了一架车机——它到底是怎么动起来的?”
罗兰的问题可算瘙到了眼镜少女的痒处。
她开始喋喋不休起来。
说的都是在场三人完全听不懂的话:包括一些完全没有听过的崭新词汇,一些机械结构,阵列,编程等等——不止是车机,关于这种白色的、提纯后能量惊人的矿石,巴贝奇先生还有更多的想法。
“…所以我们就重新调整参数。天哪,罗兰,你不知道,一枚手工齿轮要多久时间!幸亏有了赞助,导师和我才不必真拿起凿子和锤头干铁匠的活——曾经可惨极了。你知道——”
“德洛兹。”
吉尔丝适时打断。
她有些不高兴了。
没有人愿意听她长篇大论,尤其面对自己心仪的男人时。
倘若你无法做到自然而然的优雅与温柔,至少…
学会闭嘴和倾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