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时,智慧与野蛮人无异。
除此之外。
还有件趣事。
兰道夫说,关于白煤的研究,有两个人在其中贡献最大。
查尔斯·巴贝奇。
以及他的学生,德洛兹·丰塞卡。
——反正据他说,最近‘巴贝奇’这名字在上流圈子里十分响亮。
多数人认为,这怪学者搞砸了他们一贯秉承的优良传统与血脉中流传的品德与智慧,说他这样‘无度’放纵自己的‘奇思妙想’,不亚于从裤裆里掏热粪到处乱丢。
而另一小部分则表面附和,私底下却到处打听巴贝奇的住处、工作,本人的行踪,以及他学生的一切信息。
稍有眼光的都能看出来‘白煤’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未来。”
兰道夫挽了挽袖口,骑马一样抓住皮绳,踩着车架翻身而上。
拍了拍面前的大机器。
“怎么样?我应该留下一张照片。”
“比骑马要丑太多了。”
“智慧,罗兰,智慧。”兰道夫屈指点了点脑门:“这是一把又一把黄澄澄的金币——我记得你说过,和那位德洛兹·丰塞卡是亲密朋友?”
罗兰严肃更正:“没有‘亲密’。”
“你可以有,”无耻商人耸了耸肩,眯着狭长的眼睛暗示罗兰:“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你知道消息的重要性吗?假如这玩意儿出来前的一个月,我能提前得到消息——说不定能赚出半个「金烟雾」来。”
他朝罗兰做了个下流的手势,眉飞色舞,嘴里的话也变得有些猥琐:
“…你不明白,那些学究们,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总是看上去一副‘庄重严肃’的模样——外表或谈吐,但别被这模样误导…等到熄灭了灯…”
细碎的脚步由远及近。
罗兰早早就闭上了嘴。
“…等到熄灭了灯,她就非要你拉扯她那备受煎熬的、闷捂了一整个夏天的细绳…如果借着窗帘缝子里流来的月光,当着她水盈盈的视线,深嗅上几口…我保证你能见着伦敦西区的安赫尔瀑布…”
“我无意打搅两位绅士的交谈,但是兰道夫,午餐已经准备好了。”
特丽莎半个身子被碎金箔般的月桂挡住,只露出一张似笑非笑的脸——由于她处于兰道夫的正后方,专注于下流描述的泰勒先生未能立刻发现这位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老女仆。
他滔滔不绝向罗兰详述某种特殊型号的、除了晴趣起不到任何作用的裹洞布片时,特丽莎就抿着嘴,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小泰勒’。
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