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玉楼,你这么做,我怕引起宗中的不满啊。”
严恪信是严恪仁、严恪义的弟弟,严家是莽象一脉最大的附庸,他的意见,王玉楼得尊重。
“走日师兄对玉楼的安排有所误会,很正常,但我们总归是为祖师办事,只要忠诚、得力,就不怕外人质疑。”
严恪信的下巴微微一抖,终究是没有再开口。
王玉楼在清溪坊打压虢百尺,已经展露他不愿意伏低做小的意思,大家都是红灯照真传,王玉楼不认为自己比莽象一脉的其他核心人物低一头。
年龄,不是问题,而是王玉楼的优势,他不能困在必须伏低做小的逻辑中,废掉自己的优势。
拿旦日门下的虢百尺开刀,对准的是虢百尺这只猴,看客是莽象一脉中的其他核心人物。
在莽象一脉众多筑基的护持下,散修们纷纷在莽象灵山找到了落脚之所,从始至终,没有人出来拦。
事情办到这一步,其实差不多已经定了,无非是最后的妥协条件没有谈拢。
——
红灯照宗门灵山之上,群芳苑内。
众仙列坐,王玉楼带着周映曦和金明度坐于上,他举起酒杯,唏嘘道。
“从西海仙城到红灯照,几千里路,很不好走,诸位的辛苦,玉楼都看在眼中。
玉楼在西海,能与诸位道友相识,端是一场幸事。
略备薄酒,只为款待诸位道友的相助!”
几番来回,酒酣胸胆尚开张,杨兑烈也不装了,他起身,慷慨激昂的开口道。
“玉阙道友,你离开西海时,我们哭着求着留你,只希望你留在西海,继续为西海的繁荣发光发热。
如今你终究是回了红灯照,只是临别之时,老杨我还想再问问”
说到此,老杨抹起了泪,看的陈永忠一阵恶心。
你是真能装啊,拍马屁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就知道吃独食!
“哦,兑烈道友想问什么?”王玉楼的兴致很好。
那些散修入宗,整个过程没有人拦,这意味着什么,王玉楼再清楚不过。
“玉阙道友真的要离开西海,留到红灯照了吗?”
杨兑烈双眼通红,这个几百岁的老登,竟能演的如此地步,王玉楼心中实在佩服。
他沉吟片刻,郑重道。
“本来是想留在红灯照的,但既然大家这么热情,我就回西海吧,继续做我的刑罚庭掌印。”
老杨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你这畜生不走了?
你不走了,我们不就白欢送了吗?
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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