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也说不出来。

“修士道心不坚便会产生心魔，吾观你道心坚定，却有心魔藏于识海。”

他勾勾手指，心魔便成球体，飞去他掌心中，供他端详。

“魔该是有害暴戾之物，却能被你驯服，不仅对你无丝毫影响，甚至还能助你修行。”

心魔在他手里，随时都有可能被捏碎。

要是它有实体，早就泪眼汪汪。

“这样，吾可以放你离开，你把心魔留下如何？吾也不逼你成为信徒。”

“……”

她看一眼变成球体的心魔，难以作出决策。

趋利避害是所有生灵的本能才对，但心魔陪了她这么久，勤勤恳恳修炼，她怎么能舍弃？

可她又不是男人的对手……

为今之计只能赌一把，赌这男人离不开这座海神宫殿。

男人沉睡那么久，肯定对外界充满兴趣。

可他夺人身躯苏醒后，不仅没出海神殿，反而跟她谈条件。

看了水球里这个世界的起源，她不免怀疑男人和狐狸一样，都被规则限制，必须有一个信徒带他出去。

所以他不惜重利让自己成为他的信徒。

自己不同意，又把自己的心魔剥夺出来，让她选择。

人吗，都是懂得折中的。

这时候她便想到原先的条件，主动做他的信徒，把心魔保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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