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人打扫卫生,接着便是搬家。
床铺、摆设,衣柜,日常用品,但凡能挪动的东西,一个不落。
工人们往外运时,附近的邻居们围观。
“小媳妇,这是干嘛?不在这儿住了啊。”
“嗯。”李映棠受够了曹梅娇的发疯,垃圾、废水,统统往她门前倒。
大娘每次都会收拾,大娘的儿子几次对曹梅娇动手。
她一见这阵仗,有火也不好发作了。
“搬哪里了?这边刚装修的房子不住多可惜啊。”有人说。
李映棠同样惋惜,这边的房子是她亲手设计装修,住不到一年,里面所有的东西都是新的。“没办法。”
“这梅娇也是,从前不这样啊,最近变得我快不认识了,感觉整个人面相都不一样了。”又有人说。
李映棠不搭腔。
“什么时候办乔迁?我们怎么联系你啊?”
“别联系了吧。”李映棠想清静几天。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各自尴尬。
家里能搬的东西搬完后,李映棠锁门离去。
到了新家。
秦霰已经在现场指挥工人摆放家具,他今天休息,早早来到新房准备。
楼上两间卧室的床和衣柜以及一些摆设被工人抬到院子里。
李映棠经过时掠一眼,床板上有一个人影印迹。她稀奇道:“阿霰你看,上面有个汗侵蚀出的痕迹。”
秦霰视线一顿,沉思道:“像人死后渗透出的体液。”
李映棠:“别吓我啊。”
秦霰一笑:“怕什么,我们之前住的主卧也曾死过人。”
李映棠:“.之前的难产死亡,现在的或许是凶杀案?”
秦霰:“房间很整洁,不像发生过凶杀案。”
“理由?”
“凶杀案现场比较阴森,那种感觉我也形容不出,这边的房子没有,床板上的印迹不大,应该是个老人,可能独居,去世后一直没人发现。”秦霰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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