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薄夜了。
她现在只希望她小舅舅是另有身份,而不是佛手。
否则就算是薄夜不在意,她又要怎么去面对他死去的那两个兄弟。
“不要乱想,这也不是你小孩子该想的事。”
薄夜转移话题又问,“伤口疼吧,有没有想吃的东西?”
“刚才被我哥喂了一盘糖醋排骨,教官做的,难吃的要命。”
“刚才人多还没觉得怎么疼,现在是疼。”
游离也没矫情的说不疼,疼就是疼。
“箫刻为你哥还真是什么都会做,难得。”薄夜感慨了一句。
这一点游离也必须服气,教官对她哥真的是好的没话说。
“我给你吹吹?”
对于疼,薄夜也想不到什么别的办法了。
游离的这个伤,止疼药对于她来说也没用。
“可别了,你儿子刚才给我吹了吹,痒的不行。”
想到小祖宗那腮帮子一鼓一鼓,吹吹的模样,游离就想笑。
“儿子和老公还是有区别的。”薄夜笑着坐到了床的另一侧。
游离是穿的运动短裤,纱布被白晚包扎的很仔细,也很漂亮。
看着就像是在腿上缠了一条绑带,并不像是伤处。
薄夜倾身,靠近游离的腿,吹了两下。
也没抬头,就低声问了句,“痒么?”
“不痒……”游离眸光向下,视线落在了薄夜的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