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小舅舅。
他习惯了叫人单字,要是叫他“肆”,又很奇怪。
“小舅舅,这是我哥箫忘,我和他是龙凤胎。”游离对她小舅舅解释着。
江肆看着箫忘,还真是当年的那个孩子。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但能活下来,真好。
游离坐在了地上,腿酸,蹲着很累。
其实她比小仙儿要厉害的多,起码她没有扶着墙走路。
她的腿也被薄夜掰的不轻,几乎都要对折了,但她也就是酸|疼而已。
艹,她在想什么?
游离耳垂微微红着,说了句,“哥,打招呼。”
箫忘开口就叫了一声,“肆……”
箫忘的声线,叫出来的单字名字,非常的带感。
江肆一怔,没想到箫忘会和他这样打招呼。
还没有人叫过他名字的单字,就连楚阔叫他,都是叫阿肆……
想到楚阔,江肆神情有些恍惚。
生病时的记忆,在这个时刻是没有的,他并不知道楚阔近三年在他身边的陪伴。
他和箫忘就像是睡了一觉,所以才有那一句“好久不见”。
楚阔还像往常一样走进来,手里拿着画纸。
看到游离和箫忘围着他家阿肆时,立马就快步走了过来。
以为他们两个又要二打一,欺负人。
可快要走近时,楚阔的脚步,反而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