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没说话,微微握成拳的手,证实了游离的猜测。
“和我小舅舅一样!”游离在说这话时,声音有着轻微的哽咽。
“你都知道……”箫刻终于开口了。
他惯有的冷音,此时都像是被火燎过,沙哑到让人听了不舒服。
疼她的人,自然是不希望她知道,就像是薄夜。
因为知道至亲会疯到连最亲的人都不认识还会伤害他,这并不好受,非常难受。
“他现在不发作了,为什么听不到我叫他?也听不到我们在说话?”
游离心里很不好受,但是她面色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冷着脸靠在那里,眸色都是淡的。
箫刻调整了一下坐姿,肩上的伤隐隐的泛着疼,“现在的他是做了错事的孩子,他把自己封闭起来了!”
游离轻轻咬了一下自己的唇,发疯了,伤了人,躲了起来,然后深深的自责。
“每次都是看我的照片么?”游离吸了一下鼻子,问。
“嗯!”箫刻的头靠在墙壁上,人有些累。
“他叫什么名字?”游离又问。
游离就像是个好奇的孩子,问题一个接着一个的问。
以前她和哥哥的距离是生和死,现在却是,一步两步三步……
大概十六步的距离……
再多走一步,十七步,她就能看到哥哥长什么样。
龙凤胎会长的像,但基本不会一模一样。
她想……抱抱他!
“箫忘,忘记的忘,我在雪地里捡到的他……”箫刻的声音又低了几分,染着乏困之音。
箫忘,随了箫刻的姓!
教官今年二十九,他九岁那年救了哥哥!
“那……”游离刚开口,箫刻就抬了手,打断了她要问的话。
其实教官不打断她,她都不知道自己要问什么,她有太多想问的了。
比如,是怎么找到她的,又比如为什么会带她去密训营……
“在你去密训营前,他就已经是黑蕾丝了,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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