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念把木木给抱了过来,把他嫩嫩的小手送到了傅怀楼面前。
“不用学长让他,你咬回来,顺便再骂他几句。”
薄念的话把傅怀楼搞的不会了,看了她两眼,笑着问了一句,“你这是生气了?”
“怎么会,来,咬。”薄念说着又把木木的手往傅怀楼嘴边送了送。
薄念的话音刚落下,木木也学着喊了一声,“咬。”
这一声喊的很有气势,大有你不咬,我就再咬你的意思。
傅家老太爷都不好说话了,就自己孙子这尿性,说他三岁还没断奶,都是夸他了。
傅怀楼后退一步,妥协了,“行行行,我错了,你们两个消消气。”
游离看的挺来劲,扯了扯薄夜的衣角,小声问,“傅叔怎么好像有点怕小姑姑?”
“有人不怕咱姐么?”薄夜把“咱姐”二字说的比较重。
游离一时没反应出“咱姐”是怎么回事,想了两遍才琢磨过来。
“啊,咱姐,咱姐……”
确实很少有人不怕薄念,她做事干脆利落,总是直接的让你哑口无言。
薄夜习惯性的又要去捏游离的耳垂,还没碰到,就被游离给打了手。
服了,老太爷一回身就能看到,就不能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