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惊讶。
她还以为闵神医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做好神医呢!
闵神医没说自己从哪知晓的蜀国机密,轻捻胡须道:“治病就像治国,病气就是奸臣。
为什么我能通过眼前之人,判断他家人邻居的情况?
当你确认某个人是奸臣,还不能确定他的门人弟子、朝堂朋党是奸是忠?
反之亦然,他家人贪婪无厌,他能是个能干的清官?
奸臣不是独立的个体,奸臣和忠臣都是朝堂、是国家的一份子。
病患同样是天地万物这一大整体的一份子。
整体中的任何单一个体,都与整体气机相连。
朝堂出现一个奸臣,他身边必有朋党!
你家出现一个病患,与之气机相连的你,甚至你的邻居,身上也会沾染病症之气机。
你知道治理国家,不能单盯着某个奸臣,而是寻根溯源,找到症结之所在。
为何只用眼睛盯着我和病患,而不是先锁定病气,再循着气机相连的机理,观摩整体世界,继而找到病灶之所在?”
“这”小羽心神剧震,久久无言。
她现在终于明白老头为何会说:如果真的眼睛亮、耳朵尖,就该多看看天地山川,看看西蜀,看看天门镇,看看周围的人.
小羽拜了三拜,道:“谢老师教导,现在我知道了方向,却不晓得该如何到达彼岸。”
闵根仁冷笑道:“你看我像是食言而肥的小人?”
他站起身,关上门,重新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起了鼾声。
小羽跪在地上,有些尴尬也有些苦恼。
老头子的意思,她明白。
拜师之时,他明确说过,只传授她医术,不对任何人传医道异术。
他给出的理由是能力不足,没资格教徒弟。
大概是实话,但这“实话”八成来自他的师门老师。
他老师出于某些担忧,比如徒孙误入歧途,用医道异术害人丧本,连累自己承担了因果,于是禁止“不成器的”下山弟子,向外传授自己的异术。
“砰砰砰~~”
小羽额头轻轻触地,磕了三个响头,用上内力技巧,膝盖无声无息往后挪动。
她的确想学医道异术,可她不能强迫老头背誓。
今晚能跟她讲透医道之根本,为她指引正确的方向,她已十分感激。
就在她脚尖挪到台阶边缘,身子即将站起来时,小羽忽然灵光一闪,僵在原地一动不动了。
屋内鼾声的节奏不对!
早先惊动闵神医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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