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余缺看着这俩名义师徒、实则父女的家伙在“打趣”,他心间的冷意更是浓郁。
“老家伙,就算你现在就收我当女婿,我还不敢呢。指不定就得签下诸多的不平等契约,妨碍我之仙途。”
他暗暗腹诽着。
随即余缺面上露出思忖之色,他压下心念杂念,转而正色的对两人说:
“余缺不才,明白此间只是相戏耳,晚辈定不会对外人透露分毫。”
缓和了一句,他便朝着那玄土上人一拜,回到:
“弟子愿意选择第一种,劳烦上人今后庇佑于我。”
这话声一出,大殿地中安静。
那宫冬雪有些讶然的看着余缺。
玄土上人沉默数息,方才口中淡淡的道:“可。”
顿了顿,这人还轻叹:
“还算你这家伙明智,没有想着先拖着老夫,立刻就做出了选择。
否则的话,老夫恋着人情,这里是说到做到,但其他人那里,可就不一定咯。”
嗡嗡。
对方言语间,一道令牌忽然就从对方所在飞出,色泽漆黑,牌子上篆刻有土黄色的符文。
“这乃是本观的法令,你持着此令牌,可以无碍的穿行本观大阵,随时可以来观中学道听法,若是有急事,也可以直接来这里找我。
当然,若是没有急事,就休要来扰我了。”
玄土上人言语完毕,便猛地一挥袖袍,朝着余缺拂去。
余缺顿觉一股柔和的力道扑到面前,将他托住,然后推到了大殿门外。
他站定在殿外,朝着门内长揖一遍,然后才转过身子,踱步离去。
而当余缺离去后,大殿的门户虽然没有关闭,但是一股无形的阵法之力升起,立刻就将内里的种种和外界隔绝。
宫冬雪此刻也从羞恼之中清醒过来,她主动出声:
“师父,你若是这般看重此子,又何必非要给出两个选择让此子选,还非要拿什么翁婿做借口,充当第三个选择。
弟子私以为,好人做到底,方才是最好。”
玄土上人闻言,笑吟吟的说:
“都跟你交代多少次了,没人的时候,喊‘父亲’即可。”
宫冬雪并未回应,只是拱手作揖。
玄土上人无奈,只得出声解释:
“你说的没错,余缺这孩子,乃是我老朋友托付的,出身又清白,虽然和师徒一脉闹过不快,但是又不是老夫,他如今也已经是真传,地位和以往不同,值得培养。
但是谁让老夫这里,已经有了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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