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边最小的儿子一眼,也没开口说话,耳中四子的声音继续响起:“不光如此,俺一直在城头看着,昨日出去的梁山贼……梁山兄弟都回来了,还带回不少牲畜拉的车辆,光看那架势,似乎不知打破了何处,俺趴在垛口上也能感受着车子经过时的震动,俺盘算着,若光是粮食怕不是要有个百万石,而且俺看着有不少汉子孔武有力,旁边跟着哭哭啼啼的家小。”
“怕是打破了凌州县城……”沉默的曾家长者终于开口:“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释何处得来恁地多东西,只怕那车中不光都是装粮食的,想是银钱、兵甲各种杂物皆有。”
停了一下拿起酒杯,一仰头倒入喉中,砸吧一下嘴:“那些带着家属的汉子遮莫是匠人,不然他们总不能带些累赘回去,没好处的事谁做?”
曾家五个儿子面面相觑,随后都是点头,曾升抓抓头道:“爹,咱们怎办?本想等朝廷征讨这梁山咱们趁机立功恢复身份,哪里想到恁地无用,却不是要闪着俺们?”
“屁话。”曾弄瞪小儿子一眼,一旁做女红的曾氏将手中活一放:“莫要这般粗言秽语。”
“好好好。”曾弄也不争辩,连连应是算是答应下来,看着几个儿子道:“这凌州是朝廷的却不是朝廷,莫要搞得混了。”
“爹得意思是……”曾升一怔,想了想道:“不日朝廷会起大军征讨?”
“嗯——”曾长者点头:“此是必然的,哪家朝廷会坐看着一个匪头儿成天拿自家东西不问?”
杯子伸到一旁,曾涂赶忙倒酒,哗哗酒液入杯中,这老头儿继续道:“只有朝廷起大军来平乱时,方是咱们的时机,其它时候……”
看看手中酒杯,哼了一声道:“管他是谁,皆莫要在意输赢就是。”
“知道了,爹。”
回话的声音在屋中响着。
……
仲冬中,冷风吹散了挂在枝头的黄叶,只剩针状的松树挺立如初,只是那树叶看着也是蔫儿了几分,不复夏日嫩绿的色彩。
空地上,梁山的寨兵正在套车,马军众人与一部分步军正在马场忙活,这部分人都是会骑马的,虽是骑术不精,好歹也不需他等骑马作战,只需跟着大队行走就是,当下按着吩咐翻身上了马背,有的母马身旁跟着幼年的小马,萧海里也没让这些人给幼马套上绳索,这般年齿的马还不能离开母亲,只要母马在手也不怕这些畜生跑了。
纷纷嚷嚷中,来这曾头市的马军几乎扩大一倍,由着杜壆在前开道后面跟着袁朗、萧海里两军,从凌州城掠来的匠人则是被魏定国、单廷珪的步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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