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宅子收拾行囊。
坐着的吕布呼出口气,看着有侍女进来收拾茶杯,起身站起,负着双手踱步走了出去,抬头看看天空中已显暖意的日头,嘴里呢喃着:“这般拼命……真是……”摇摇头,朝着后面走去:“希望这次南行顺利吧。”
……
“希望我等这次顺利干掉姓李的老货!”
光线有些昏暗的房间里,一道身影端着酒碗站了起来,满是横肉的脸庞上带着一丝张狂:“今次老子联系上了南边的大教,他等允诺,若是咱们能将这老货除了,他等就接纳咱们,到时候分咱一路教徒掌管,到时候弄个斋堂道场的,聚集起一班信女,却不是快活?”
“那边开的投名状?”一旁坐着的两人眉眼有几分相像,看样是对兄弟,对视一眼继续开口:“我等要是能除了那老货还用他们承认?这水旱两路不就都是咱们说的算了?你要女人,这边劫一个就是,何必搞的恁多麻烦事,又在头上竖个管着咱们的。”
“话不能这般说。”站着的汉子抬脚踩着凳子,一口喝干碗中的酒,瞪去的眼神有些贪婪:“咱们的人还是太少,不够大弄,那边却是在绿林中有着偌大的名声,到时候投靠过去,有个甚事咱们也能混个汤水喝喝,不比在这里瞎混强?”
指了指自己:“俺张魁,也能使的刀枪棍棒,真论起功夫来,在这地界上可也没几个能吃俺打的,可恨是水上俺弄不过那姓李的小子,让他在这称雄。还有他家那老货,不过年长了几岁,得以先在这地界厮混,道上的人偏也爱听他使唤,啐!”
一口痰吐地上:“老子偏生不服!”
“说起来。”坐着的兄弟中的兄长端起酒喝了一口,哈出一口气:“似乎也是那老货不让那摩尼教近这浔阳江地界……”
“什么意思?”张魁听这话觉得他话里有话,看去的目光透着不爽:“伱倒是把话说完啊,留一半给谁猜呢。”
“蠢!”当弟弟的敞着胸怀,闻言翻了个白眼儿:“俺家大郎意思是,结仇的是那老货和摩尼教,凭什么让咱兄弟冲前面,他等在后面看着。”一拍桌子,身子前倾,露出胸膛处的黑毛:“这帮厮鸟挑拨咱们与人相斗,自己半分力不出,完了他等说不定还要来摘桃子,真当别人傻子不成?”
“俺当什么事。”张魁脸上的横肉一跳,抬手抓起酒坛倒上酒:“还用你马雄说?俺早就想到了,是以让他们派人过来相助,那边的人这两日就到了。”
“哦……那还行。”叫马雄的汉子点点头,伸手抓了把肉塞口里:“只是听闻你前段时间劫了什么什么风的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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