惘,思忖半晌,口中呢喃道:“想不通问问慧娘就是,对,慧娘一定知道师父甚么意思。”
抬起头的祝永清隐隐有种找到答案的感觉,连忙迈步走向刘慧娘的住处,没走两步站住身子,抬起衣袖闻了闻,皱眉走向自己房间。
汗味儿如此重,怎生能直接前往,岂不是唐突了佳人?
……
“原来恁地。”仍是一身素衣的刘慧娘手捧一杯蜜汁水端坐在上首,听着一旁少年讲述着适才与师父的谈话,轻轻饮了一口道:“栾师父说的不错,我等是要让祝朝奉三子先行对梁山有芥蒂才行,这点到是奴疏忽了。”
“为何?”依然不明白的祝永清第二次问出同样的问题。
对面清秀的面容堆起笑容,眼神有些异样的看着对面:“你若是有个敌视的人在左近,若是第一时间出事,你最先想到的是哪个?”
“……我明白了。”张了张口,少年鼓起勇气道:“慧娘,师父已经去找他友人了,今日无事,不若你我出去踏青若何?”
少女轻轻摇头,歉意一笑:“奴近几日身子有些乏,还望祝小倌人见谅。”看着对面有些失望的眼神,少女眼珠一动:“不过奴倒是想见识见识小官人舞戟,前几次一直没有空,奴也甚是过意不去。”
祝永清大喜,连忙起身:“甚好,慧娘且随我来……”低头看看身上的宽袍大袖,连忙摇头:“啊,不,我先回去换身衣裳,慧娘慢慢过来就是。”
“好。”
轻笑声中,祝永清骨头都觉得轻了不少,快步走了回去,身后少女看着人影消失在视线里,没了笑容,面无表情的低头思索一阵,随即轻轻走出房门。
孤零零的杯盏放在桌面上,尚有余温的饮品散发着丝丝热气。
仲夏末,祝家庄的气氛开始让人看不懂,二郎祝万年回家后同三郎永清谈了一整夜,随后次日起,两人晨昏定省的问候着身为兄长的祝朝奉,只后者对前两人仍是没个好脸儿,三个郎君之间的关系似是有了缓和,又似是没有。
季夏初,祝朝奉三子不知听了甚么言论,常与人说着总有一日要捉梁山泊反贼,扫清山寨,还郓州一个太平世道,祝朝奉屡次喝止不禁,也只得随他去了。
而这日子,也随着时间的流逝,到了缴税的时节。
……
“赶快将粮袋绑好,那边的,快些将骡马牵过来,难不成你想自己拉着车去县里?”
喧嚣的声音在庄子前响起,清晨的天光下,一群佃户忙碌着将一袋袋粮食扛上太平车,随后两指粗的麻绳将一包包鼓胀的粮食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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