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
吕布点点头:“我等却是也要启程。”
看看刘敏:“还要辛苦兄弟准备船只,我等也是要去襄阳。”
这绰号刘智伯的强人一笑道:“此事易尔,船只就在山下,还请随我来。”
当下转身朝外就走,众人大喜,连忙跟上,不多时就到了山下河流处,但见一水湾内停着五艘不大的船只,阮小七估摸了一下,每艘船倒是可以坐上十人。
“刚好能将人都带走,只是马匹却是不能全带上,分散一下倒是可运走五匹。”刘敏回头看着众人道。
“无妨,我等不带带马匹亦可。”危昭德等海上的汉子喜笑颜开,这马匹于他等而言并非必须之物,只要能快些到地方即可。
“既恁地说,某与縻貹兄弟的马是要带的,危兄的马最好也带上,剩余两匹因着我等人数较多,厚颜也占了。”吕布见危昭德表了态,稍一思考便拍了板儿。
赤兔乃是他心尖上的肉,既然带上了,可是舍不得离开。而縻貹虽然步战也是了得,却终不及他骑马来的奢遮,自是带着马较好,危昭德这一路聊得开怀,给他带一匹无妨,剩下两匹却要用来携带兵刃等杂物,却是省不得。
当下众人计较已定,只危昭德看刘悌实在行动不便,便留他在这豫山寨,等伤好后再南下襄阳寻他。刘敏拍着胸脯发誓会照料好他,其余人等则是带上兵刃、牵了战马,由刘敏跟着一起,登船顺流而下。
寇烕与刘悌看他等走远,这才反身回了山寨不提。
……
却说襄州,位于大宋京西南路,左邻防州,右接随州,下面毗邻荆湖北路,上面置着个光化军。
襄阳城内,托庇于河运的便利,这座名城看起来也甚是繁华,宽敞的街道上行来走去的人群穿着得体的衣物,手中提着新买的货物,遇上相熟的人则是驻足一旁说笑着,随后约在一起喝茶听曲,去了一旁装饰典雅的茶楼。
有苦力推着车,运着刚从船上卸下的货物入了酒楼,随即在千恩万谢中拿了些许钱财推着空车出来,匆匆又往码头跑去,急着为下一家运货。
街道上平静祥和,知州朱楠府内也是一派祥和气氛。
古香古色的书房内,一三十岁许,身穿青色衣袍,长相俊朗,蓄有美须的知州朱楠正神色肃穆,挥毫落纸,腕下生风,不时拿着笔舔舔墨,刷刷点点间一副画作已是完成。
“如何?”朱楠抖了抖手中的画作给一旁的人观看。
“妙!”长相儒雅的通判一拍手掌:“大人所做这幅蓑衣垂钓图,简直就是对大唐诗人张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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