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多看。
这事儿对他有点难,他从小到大,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还需要去建立一个正经的国家,所以在这方面严重缺乏学习和训练。
倒是隔壁包厢相反,鱼住彦四郎新戏排得不错,犬公主、阿户等人看得全神贯注,十分投入。
曰本后世的歌舞伎表演,这时代还在萌芽状态,属于下九流难登大雅之堂的玩意儿,正儿八经的表演还是要看“能剧”——由奈良时代从中国引进的“散乐”,后来再融合本土“猿乐”才成形,又在室町时代经观阿弥、世阿弥父子改良,成为贵族专属的“幽玄”艺术,以面具、程式化动作和宗教题材为核心。
鱼住彦四郎能从泉平次手里掏出一群人来办剧团,也是有经历的人,在京都和骏府都混过,算是半个文化人,最初追求的就是往能剧方向靠拢,很想当当“艺术家”,结果排戏之后,请了原野这位唯一的“弯津贵族”来品鉴,原野却看不懂——大概就像00后看京剧一样,一句话唱三分钟,一个动作摆三十秒,一切都慢到令人发指,怎么看怎么莫明其妙。
原野趁兴而来,败兴而去,唯一能看懂的东西就是“能剧”幕间用来热场的“狂言”,也就是大白话形式的插科打诨,原野俗人一个,全身上下没一根雅骨,也就只能看看这玩意了。
当然,也不是原野一个人看不懂,“鱼住流能剧”在弯津剧院上演之后,仅热闹了三四天就门可罗雀,差点倒闭,毕竟弯津人全是泥腿子出身,还不如原野有“艺术细胞”,看过的都表示钱全白了。
鱼住彦四郎大受打击,差点一蹶不振,但在痛定思痛之后,终于想明白了。
他现在是弯津人,该服务的群体也是弯津人,凡是原野以及弯津人看不懂的就是垃圾,不然他活该倒闭。想明白这一点后,他立刻把“能剧”扔到一边,把“狂言”当成表演主体,顺便还通过泉平次的关系,把阿满又请来指导了一番,这才又开始排新戏。
这么一路倒腾下来,现在弯津戏剧多少有点后世话剧或歌舞剧的意思了,或者说有点像小品大串烧,以逗人笑为主,只是依着时代惯性,每幕之中都还要夹杂一些合唱或独唱。
服装和布景也贴近弯津现实,甚至连故事主题都变了,不再以宗教神话、鬼怪传奇为主,而是取材自民间进行改编,要像原野说的那样“贴地气”。
犬公主、阿户等人看得代入感就挺强的,看着戏剧主人公松之丸在交不起高额年贡的情况下,挺身而出,智斗豪族武士,帮全村人脱离了险境,接着又装疯卖傻,和寺庙的和尚打赌,成功帮村子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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