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努力不让他们为我操心,我认为只要我足够听话,他们就不会再出去跑车。”
“我的叛逆期来的有点晚,高中第一学期开始和我妈对着干,可整个初中阶段我都一直处于那种患得患失的状态。”
李安轻叹一声。
小季师姐:“还有一点,如果当您完全清楚小虎心里的想法之后,我想您就不会再去担心两个孩子能不能一起补课的问题了。”
李安:“你说得对。”
小季师姐:“您还记得夏令营破冰游戏的最后一幕吗?”
李安:“记得。”
在最后一刻反超四组傅宇抵达终点,王小虎一跃爬上泳池,然后摘掉泳镜泳帽,接着一把抹去脸上的池水,一瘸一拐向前走出一米,在贝多芬小队所有成员的欢呼声中,从腰间掏出一枚闪闪的红色徽章。
这是倒数第二幕,就在所有人的欢呼声中,小虎哥又一瘸一拐地走向四组的泳道,来到池边一把将已经力竭的傅宇拉上岸。
“老师,我相信这个男孩心里一定有一束与生俱来的光。”
“一束甘愿照亮别人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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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回店的时间还只剩下一个小时,小车脑海里两个声音吵得愈发激烈。
一个说:暂时这样吧,明天十一点出发去机场,上午还可以再早起来转转,现在再不走,答应王小虎的午饭真的没时间吃了!
另一个说:明天万一也挑不到呢,现在还有一个小时呢!!
就在这时,她热到发烫的耳边再一次响起王小虎的激动声音。
“阿琳!五楼!五楼!五楼!”
晚饭都可以不吃,但是今天必须得帮车琳挑到那本送给桑阿姨的生日礼物!
说着王小虎不顾形象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下,扑的一声,引得周围再次连连看来。
大伙也不知道这个穿着书人双语校服的孩子拿着电话上蹿下跳的忙活什么。
反正王小虎一上午跑得腿都快没知觉了。
但此刻紧握在他左手里的书,使他比任何人都开心。
尽管他认为这本书里的内容或许更适合桑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