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厚望,在父亲的心里,陈家的大少爷一直都是你,也只能是你!从来都没有变过!”
陈确铮痛苦地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
“陈瑞麟,你说这些又是何必呢?你这次来看我我很谢谢你,但以后我们最好还是不要见面了。”
陈确铮转过身去,用脊背对着陈瑞麟,闭着眼下了“逐客令”:
“我累了,要休息了。”
三个女孩说说笑笑地回到医院,不想在走廊上听到了病房里的争吵声,医院的墙壁和门板并不隔音,两兄弟的对话悉数传入她们的耳中。
贺础安跟医生一道赶来,恰巧听见陈确铮痛苦的吼声,贺础安只好跟医生道歉,说病人现在多有不便,麻烦他晚些再来。
医生刚走不久,病房的门“砰”地一声被推开了,接着陈瑞麟失魂落魄地从病房里跑了出来,仓皇地看了门口的几人一眼,可因为跑得太急,没留神脚下,没几步就失了重心,狠狠扑倒在地,身旁一人本想去搀扶,下一秒陈瑞麟却飞快撑起身体,踉跄着跑远了。
大家都在愣神的当口,只听门内一把疲惫的嗓音响起:
“进来吧,都听见你们了。”
啊,这虐心的兄弟情!
寒潮马上就要来了,大家注意防寒保暖。
送大家一首很适合冬天的诗——《问刘十九》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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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这小冷文实在是一件很寂寞的事情,天冷了,请大家给我一些热闹。
祝好,鞠躬。
岁月难以时时静好,日子还要好好经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