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和记,不然你怎知敌人狗急跳墙是何反应?如今大家都还有所收敛不敢大开杀戒,但真正的战场不是这样的,一定要杀到红眼才算是完成了练兵的最后一步,不然始终是过家家……至于如何收场,到时候再想办法。”
陈迹嗯了一声,一唱一和道:“这套阵法是新东西,我们必须置身险境,才能知道它堪不堪大用。”
李玄若有所思:“有道理。”
多豹等人略显亢奋:“从固原回来,每天应卯轮值,一点劲都提不起来。如今好不容易找了个事情做,就拿这劳什子和记开刀。”
李岑也附和道:“打完和记,再打福瑞祥!”
李玄瞥他们一眼:“我们去打那些把棍很光彩吗?嚷什么嚷。”
说罢,他目光重新回到舆图上:“明日李纱帽胡同里的把棍或许更多,我们该从哪里打进去?”
陈迹、张夏同时指着舆图一侧,笃定道:“这里。”
……
……
说完战术,张夏开始逐一点人。
她指着齐斟酌说道:“你们三十余人分为三队,三位最前面的长矛手乃阵眼,必是杀伐果断之人,你不行,换一人顶上来。”
齐斟酌欲言又止,他本想拒绝,却又自知理亏。
张夏又看向三名弓弩手:“今日不能用弓弩,你们三位一直使不上力气,是不是?”
三名羽林军点点头:“只能拿长矛策应,但捡不着什么机会。”
张夏想了想:“先用牛筋弹弓打铁珠吧,你们的任务并非杀敌,而是骚扰,一旦有同僚陷入危险,你们得从远处策应。”
她又看向手持三叉戟的挡拆手:“你们的作用是掩护中间的四位长矛手杀敌,自己杀意不要太重,以免乱了阵型。”
多豹举起手来:“教头,我有话要说。毛竹太柔软,枝叶刷在人脸上,充其量只是起到干扰作用,敌人一狠心,顶着毛竹就冲上来了。我好几次想架开他们的斧头,但毛竹太软根本顶不开,被人砍几下便秃了。”
陈迹解释道:“毛竹原本该用桐油浸泡,前端插上铁矛尖,枝杈上再涂砒霜之类的毒物,这样才有威慑力。另外,我原本要的是一丈六尺长的毛竹,可北方没那么长的竹子,威慑力大打折扣。”
张夏忽然说道:“换铁的。”
多豹眼睛一亮。
张夏看向陈迹说道:“若是寻常将士,自然挥不动一丈六尺长的铁器,只能用毛竹。”
她指着多豹等人:“可他们不同,他们是行官。”
陈迹低头思索:“一丈六尺长的狭长铁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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