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国王十六岁命名日的那天。
直到戴蒙发现自己的粪便带了血丝,腹部有沉甸甸的异物感,还时不时地发出恼人的剧痛时。
一切已经晚了。
学问扎实的慕昆大学士一眼就看出戴蒙得了什么病,这种疾病几乎无药可医,慕昆大学士手上只有能缓解戴蒙亲王痛苦的药物,却对他是否能够康复的问题哑口无言。
“陛下,我只能提供我们之前治疗过的类似的病人的情况。”慕昆大学士有些憔悴,他已经不眠不休地看遍了所有能找到的医书,但是依旧对戴蒙的情况我束手无策。“挺得时间最长的病人坚持了一个月”
“我明白了,大学士,退下吧。”戴蒙挥了挥手,却又马上说道:“回来。”
“陛下,我在。”
“告诉御前会议,继续干活。”戴蒙按着椅子的扶手站了起来:“给龙巢城写信,告诉龙泽尔亲王我的身体情况。”
“如实告诉吗?”慕昆大学士问道。
“如实。”戴蒙说道。
“谨遵您的意愿。”慕昆大学士叹着气退下了。
戴蒙努力站直了,静静地走到窗边,看着繁华的君临街道与渐渐西垂的太阳。
他闭上了眼睛。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彷佛有什么东西回到了他的身体一样,戴蒙好像恢复了力气一样,飞也似地向外面走去,已经五十多岁的老亲王拿起一件金色的肩袍,披在自己的肩上。
看着披着金袍的戴蒙亲王抬头挺胸地走出了红堡的庭院,路过的巴提摩斯伯爵愣了一下,然后立马拉住了红堡的卫兵:“摄政王陛下想干什么?”伯爵有些惊恐地问道,但是只收获了红堡卫兵同样疑惑的眼神。
“陛下,您这是.”金袍子的队长惊讶地看着闯进军营的戴蒙,老亲王喘着粗气看着队长,指了指自己的肩袍。“明白我的意思吧,拜奇家的小子。”他看着这位现任的都城守备队队长巴隆·拜奇爵士,这位队长曾经追随过年轻时的戴蒙,如今也不再年轻。
同样头发半白的巴隆看着老亲王捂着肚子的手,明白了什么,他拿起了金袍子的剑,另一只手扶住了亲王:“我这就召集兄弟们。”
戴蒙笑了,他挣脱了巴隆的搀扶,示意他自己可以行走。
于是在这一天晚上,君临上了年纪的人们见到了熟悉的一幕,戴蒙亲王穿着熟悉的黑色盔甲,披着金袍带着金袍子们招摇过市,当金袍子们抓住小偷时,这些家伙咆哮着挥剑砍下他们的手臂,当金袍子抓到侵犯女人的家伙时,他们的剑下是这些渣滓的老二。
金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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