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推下井害死,以及安定胡氏一家百余性命皆掩埋的根由。
关于胡国珍一家被灭门的始末,之前元勰全是从长子元子直讲述中得知,听完内情,他再次暗骂句蠢儿!同时庆幸自己的重生,让他绝不会继续愚忠愚贤,要是早几年重生,他非杀了元志、苟起二厮,竟胆大包天到捉弄他的儿郎!
屋里的肃杀之气太骇人了,苟起快端坐不住时,元勰又问:“元志那个时候尽心帮尉窈一家,是和赵芷有什么约定?还是觉得尉骃有前途?”
苟起:“都不是,只因为元别驾……心悦赵将军。”
元勰万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元志这厮,脸上的眼比别人少,下流眼倒比别人多。”
苟起追随元志多年,到底不愿元志被骂,祸水东引道:“属下瞧出宫中侍卫寇猛也对赵将军有别样心思,好几次了,藏都藏不住。”
元勰右边眉毛一挑,低不可闻的笑一声,改话题道:“御医王显手下有不少监察官员的细作,王显离开京都,这些细作肯定是尉窈接手,此事你了解多少?”
苟起:“属下在协助她查案的过程里,察觉她得知各方消息十分容易,若说细作嫌疑,属下知道司州署北边一卖饼老叟身份可疑。不过尉尚书令十分慎重,她能让属下察觉的事,肯定不是必须隐瞒的机密。”
元勰:“把她查的案子、待查的,一一道来。”
苟起:“是。起初广平王府贪吏招出一件命案,此案引出假死的薛直孝……”
次日。
朝议结束,官员和往常一样陆续离开太极殿,如今尚书省实际事务均由尉窈掌管,她朝议时站的位置离元勰很近,离开时自然而然走到一起。
元勰:“有人向本王递了一份奏书,弹劾尉尚书令借里坊改革之机,在内城许给高阳王元雍一块宅基宝地。”
尉窈做疑惑模样,心下惊诧!惊的是的确有此事,诧的是,谁弹劾的她?和元雍来往,她已尽量做隐秘了,且商议给对方宅基地时,她敢确定只有自己和对方二人!
她片刻间想到如何应对,说:“不瞒太师,那几亩地权贵相争,给谁都说不过去,也说得过去。高阳王从冀州回来时,提拔过录尚书举荐的一位叫郦道元的官员,现在高阳王为几亩地求到尚书省,我总不能为着这事,跑把录尚书家扰他清静。”
广阳王元嘉整日饮酒,从前不过问朝堂的事,担任尚书省最高官长录尚书以后,仍不改酗酒的毛病,尉窈把此事源头推到元嘉身上,就算元勰找这糊涂老宗王对质,一个稀里糊涂好说醉话之人的话也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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