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东京,什么都不懂,我可不忍心看着她羊落虎口。再说了,我瞧得出来,她对沈如琢有戒心,沈如琢定然不会得手。”
“你也说她什么都不懂了,而沈如琢却是老手,只要她被沈如琢缠上,被骗只是迟早的事情。”池蟠反驳道。
“是是是,你说都对好了吧。”张好好懒得跟他争辩,坐下来倒了杯水喝。
池蟠挨着张好好坐下,打量了张好好一番,有些惊讶道:“哟,你这是心疼她啦?”
张好好也没有否认:“她既然叫我一声姐姐,又那么卖力地帮我配曲子,我当然得对人家好点。哎,你刚才在楼下都听见了吧,我的嗓子配上她的琵琶,是不是很好听?”
池蟠喝了口茶,随口夸赞道:“有如仙乐。”
张好好心中得意,追问道:“那你说,是她的琵琶弹得好,还是我的歌更胜一筹?”
池蟠一边拿起桌上的葡萄往嘴里丢,一边懒洋洋地回道:“硬要比的话,还是她的琵琶好一点,毕竟你的歌我成天都在听,耳朵都听的起茧子了。依我说,你要不也换个新鲜的调子,怎么样?”
池蟠只顾着自己说得高兴,全然没注意到张好好一点点沉下来的脸色。
“不怎么样!”
张好好腾地一下站起来,往池蟠头上一敲,负气地大步上了楼。
而池蟠因为被刚吃到一半的葡萄卡住了嗓子,噎得他翻着白眼又抠又跳,折腾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然后,他望向楼上,气道:“这日子没法过了!”
另一边,宋引章乘坐马车回了半遮面,却发现半遮面已经关了门,只好转道回安业坊。
安业坊,宅院大门前。
马车缓缓停下,宋引章抱着琵琶下来行礼感谢,只是话刚刚起了个头,才想起自己并不知晓对方名讳,一时间尬住了。
驾车的车夫不由得笑了一下,说道:“在下姓项,名佑,字博文,是韩王府的家臣,就住宋娘子你们隔壁。”
原来是韩王殿下的家臣,难怪不像是车夫,反而像是读书人,浑身带有一股书卷气,嗯,长得还好看。
宋引章心中如此想着,再次行礼道:“多谢项官人,今日劳烦您了。”
“宋娘子不必客气。”项佑摇摇头,笑道:“对了宋娘子,我也略懂琵琶,有时间我们切磋一二。”
“啊?”
看着宋引章呆愣的模样,项佑又是一笑:“宋娘子,我没有父母妻儿,我家就我一人,现任王府记室参军,从六品。”
宋引章听得一头雾水,不解道:“项官人,您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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