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延残喘,不是你这么喘的。”
沈临毓说到这里甚至打量起了李崇,最后得出了一个让李崇气得头皮发麻的结论。
“你确实比顺妃、比八殿下都不如。”
饶是李崇今夜并不想和沈临毓起正面冲突,被这话一激,也控制不住重重捶桌。
力气之大,将桌上的餐具都震动了。
空了的酒盏没立住,一歪倒下,咕噜咕噜转到桌沿,滚落地上。
啪的一声,碎开了。
沈临毓念了声“可惜”,弯下腰去捡起了脚边最大的那块碎片,等再站起来时,脸上漫不经心的笑意以及不怎么掩饰的嘲讽都消失了,只剩下洞察一切的平静。
“我去舒华宫时,圣上是不是召见过你了?”沈临毓问,“他给你勾画了什么精美画卷,让你明知道是陷阱,还心甘情愿往里跳?”
李崇的瞳孔骤然一紧,脖子上微微刺痛。
沈临毓突然出手,把那块碎瓷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习武之人,动手很有分寸。
碎片尖子只从握住的掌心露出去一丁点,李崇便是昏头了要扑上来,也别想碰这么点尖尖碰去半条命。
只够划破皮,出点儿血而已。
沈临毓甚至已经,控制着力道,刺出了一颗极小的血珠子。
“还是你认为,我、大哥与圣上两败俱伤时,就是你反败为胜的机会?”
李崇不能近前,也没想着后退。
他知道沈临毓不会贸然取他性命。
翻巫蛊案正是要紧时候,沈临毓不会节外生枝。
李崇只是意外,沈临毓离开御书房后就去了舒华宫,从舒华宫出来后就被叫回了府里。
按说沈临毓半道上也没有遇着什么人,又如何得知他在这期间去见过父皇?
谁消息如此灵通?
不!
应该换一个说法,御书房是不是有沈临毓的人?
“你在御前都敢安插人?”李崇质问道。
“我可没有那种本事。”沈临毓否认了。
收买人,怎么能算是安插人呢,先后关系都反了。
“是我愚笨了,没想到你这么胆大包天!”李崇根本不信他的否认。
“殿下并非愚笨,但你确实错看了我,”沈临毓笑了下,他不会被快到手的胜利冲昏了头,“殿下今夜竟然怂恿我对圣上大不敬?我是那种人吗?”
他当然是!
沈临毓自己清楚,他并不敬重永庆帝。
只是,他的每一步都是自己的决心,而非旁人怂恿。
事实证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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