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
更何况,荣王是您的兄长,长我一辈。
我和八殿下耍横也就罢了,您的兄长,我耍不起。”
这话站得住脚,但永庆帝显然还在气头上:“由头?朕就是你的由头!你奉朕的旨意行事,谁敢骂你?”
沈临毓态度良好,行事坚持:“没有正当的理由就抄亲王府,我不是安国公那等愚忠之人,请圣上收回成命。”
说着,沈临毓单膝跪下来,双手拱着,脊背笔挺。
永庆帝被他这一巴掌的钉子拍得头顶都要冒烟了:“朕叫你来,是让你来给朕添堵的?”
“你想抄谁就抄谁,朕想抄他李效就要这要那由头,朕还没你自由?”永庆帝蹭的站起身来,怒不可遏地道,“你不是想查巫蛊吗?你不是只认阿嵘吗?你不是想他从舒华宫出来吗?
你把李效给朕绑了,抄了!
巫蛊案,李效脱不了干系!”
沈临毓的呼吸一凝。
事出要有因,他不会给永庆帝白干活,他想要的也就是“巫蛊冤枉了废太子”这样的结论。
所以,哪怕是圣意,没有这句话之前,沈临毓只会和永庆帝扯一堆大道理。
现在,第一步有了。
沈临毓又问:“您如何得知?”
巫蛊,是永庆帝制造出来的冤案,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照沈临毓这些年的观察,以及永庆帝此刻气疯了的样子,他琢磨着,在今晚上之前,永庆帝应该没有怀疑过荣王。
羽翼丰满了的亲生、亲封的太子都容不下的永庆帝,怎么可能容得下早就野心勃勃的兄长?
永庆帝盯着顺妃,没有回答沈临毓。
沈临毓心中有数了。
顺妃娘娘不仅揭穿了荣王,八成是把自己对荣王的感情也向永庆帝挑明了。
看来是“被蒙骗”、“被背叛”的情绪冲到了顶峰。
突然间,一团纸滚到了沈临毓的脚边。
海公公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勾出来了一个纸团,找了个机会踢给了他。
沈临毓捡起来,打开一看,瞪大了眼睛。
竟然是荣王写的情信!
顺妃娘娘竟然保留到了今时今日!
沈临毓把信纸抚平,又去捡顺妃床边的那几团,一一展开过目又收好。
“拿这些做什么?”永庆帝沉声问他。
“圣上,荣王如何参与巫蛊,眼下还没有证据,”沈临毓道,“但抄府要有个由头,我看这个由头就很好。”
“好个屁!”永庆帝怒道,“你把朕的脸往哪里放?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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