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直接找殿下要好处?
二姐夫做官为什么爬不上去?是他废物!是他被二姐唆得和父母离心,他父亲都不抬举他了!
就这样一个扶不起的阿斗,二姐还有脸让我做说客!
殿下朝中的那些事,是我能指手画脚的?
我不帮忙,你们就绕过我找殿下,怎么的,想让殿下脱不开脸面、给吏部塞好处?”
文寿伯夫人讪讪:“这话说的,殿下在朝堂上行走,身边也要有几个知根知底的自己人嘛,连襟可靠……”
“这么可靠的关系,殿下多年就没有抬一手,是殿下不想要自己人,还是这个连襟只会拖后腿?”应聆打断了母亲的话,“真是个人才,提拔了就提拔了,举贤不避亲,但明明是个废物还提,这是公私不分!
你们大摇大摆讨要好处,殿下抹不开脸,最后倒霉的是我!
我被母妃骂得狗血淋头!
你们但凡还惦记着我,就办不出这种事情来!
哦,是我弄错了,辛辛苦苦让我嫁入皇家,为的不就是谋权夺利吗?
早些年,这个月塞过来个庄子管事,那个月又有个不知道什么亲戚在等吏部的缺。
我们文寿伯府是什么丢人现眼的门第吗?
打起秋风来,还不如乡下来的呢!”
文寿伯夫人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被女儿这般把里子面子都撕出来说,实在头皮发麻。
“你也知道是辛辛苦苦!”她指着应聆道,“看来你没忘了我们是怎么辛苦的,那我跟你说余如薇找上敬文伯府,你装什么装?”
应聆死死盯着文寿伯夫人。
这一盯,文寿伯夫人也闭嘴了。
有些事,说不得的。
可这般沉默着,就是落了下风。
文寿伯夫人不甘心,于是又起话头:“要不怎么说陆念脑子有疯病呢!
岑家倒了,岑氏死了,她的目的不就达成了吗?还去掺和别的事,别的事与她又不相干!
圣上的家事是她能随便插一手的?我们皇亲国戚都要掂量掂量。
她就算得了个厉害女儿,王爷也不配入局。
到头来全是给别人做嫁衣,还不如老老实实做她的侯府女,反正谁都一样。”
应聆翻了个白眼:“王爷要入什么局?
是镇抚司不威风,还是长公主与驸马对他不疼爱?
他现在这身份这位置舒服得不得了,要我说,比殿下都还自在松快。
王爷先斩后奏成这样了,也没见圣上处置他!”
说到这里,应聆顿了顿,讥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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