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到母亲在闺中时的趣事,以及后来嫁人、生孩子时的欢喜、不安等等,也让她更深地了解了母亲。
只是,母亲那几年送往蜀地、与陆念说日常生活的信,陆念没能保存下来。
陆念尽力存了,可就像是余如薇的命一样,余家那吃人的地方,不是她拼尽全力想要护住就能护住的。
女儿的性命是,好友的书信也是。
这几月,阿薇多了个新途径。
定西侯晓得她爱听,来院子里探望陆念时,就会拉着阿薇说金太师。
说太师当年在金銮殿中如何进退,又说太师得闲时在国子监讲学。
偶尔不拘学生来路,非监生也能去听,定西侯催着陆骏去,陆骏去是去了,当时应该也听懂了,后来有没有学以致用,就实在说不好了。
在阿薇看来,定西侯绞尽脑汁了。
陆骏去听,陆驰应当也去了,但定西侯不会特意在陆念跟前提。
而且阿薇爱听,所以陆念不会一甩脸就送老父亲出门。
通过此,阿薇了解了先前从未了解到的、祖父在朝堂上的那一面,这是闻嬷嬷和陆念都无法告诉她的。
原本以为,大抵就是如此了。
没想到,王爷给她带来的新故事,有祖父,也有她自己。
或许,有一日她见到废太子,能从他的口中听到更多的与金家有关的事情吧……
沉思间,她听到沈临毓的声音。
回过神来,阿薇看向了迎上来的六皇子李嵩和九皇子李崭。
两人很容易辨认,李崭微胖,看着富态,李嵩是正常体形,两人招呼了沈临毓,便把视线落在了阿薇身上。
阿薇行了礼。
李崭与她颔首后,与沈临毓道:“平日要叫你吃茶吃酒,十次能推八次,这回稀奇了,自个寻上门来,怎么想起收桂了?”
“母亲突然来了兴致,想吃桂糕、桂藕,桂这桂那的,”沈临毓一副无奈样子,“府里做的不要,别处买的也不要,点名要广客来做。
广客来恰好鲜桂和桂都用得就剩了个底,只好备新的。
这位大厨讲究,侯府的桂还没有开,外头已经开了的又嫌弃不够香,我想着殿下府里有一株早开的……”
“今年确实都开得晚,宫里那一片听说才得骨朵,我府里也就前院这一株开得正好,”李崭听得哈哈大笑,转头又与阿薇道,“我们几个不懂这些,进里头吃茶去了,余姑娘自便,瞧上哪几簇了,就让人打下来。”
阿薇应下来。
沈临毓被李崭揽着肩往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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