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要不然……”
沈临毓淡淡笑了下:“我心里有数。”
送走了人,海公公回到御前。
永庆帝还坐在椅子上,气得横眉都竖起来了:“他眼里就只有阿嵘,其他都不管不顾!”
海公公赔笑着道:“郡王爷念旧情。”
“朕后悔,”永庆帝道,“就不该让他去镇抚司。”
海公公道:“您看,您气归气,但您也最心疼他,换作其他人,便是其他几位殿下,都不能这么直直走出去。”
闻言,永庆帝沉默了一瞬,才又道:“他比阿嵘更像朕。”
这话其实也不对。
永庆帝回忆起多年不曾见到过的长子,李嵘的性情与他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而沈临毓,这个由妹妹、妹夫养大的孩子,脾气行事像他更多。
“他认准了,一条道走到黑,”永庆帝叹道,“哪怕撤了他的职,他现在也能给朕弄出大动静来。
今日之前还会多少藏着掖着些,不让朕看穿他的目的。
现在都打开天窗了,他只会愈发肆无忌惮。
他去舒华宫了?”
海公公讪讪,点了点头。
他其实劝过了,但王爷不听。
王爷说“禀都已经禀过了”。
只是,禀是禀了,圣上并没有准啊……
但转念一想,先斩后奏的事儿都没少做,“禀过了”已经算是态度很好了。
夜色更重了。
舒华宫附近,更是昏暗。
风吹在身上,已有秋夜寒凉之感。
沈临毓脚步匆匆,到了紧闭的宫门处,抬手敲了敲门。
来开门的许公公意外极了。
沈临毓进去,大殿里,李嵘一家的晚膳恰好用得差不多了。
他扫了眼桌子,菜品谈不上用度克扣,但以皇室子弟而言,很是简单朴素。
李克见着沈临毓就高兴,说了好些话,被谢氏领了出去。
只留下李嵘和沈临毓兄弟两人。
李嵘把人请去书房:“没什么下酒菜,也就不叫你吃酒了,还是喝茶好。”
他亲手泡茶,复又道:“这个时辰,从御书房过来的?”
之前每次过来,沈临毓都不会空着手。
给克儿带些小玩意,或者是提些吃食,今日来得突然,又是空手,李嵘就猜他是“突然”来的。
“又做了让父皇生气的事?”李嵘问,“你是不是又……”
下意识的,李嵘想劝他两句。
有些事情沾不得,不要回回都惹父皇,到头来吃亏的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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