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章程?”
“镇抚司不是大理寺,”穆呈卿摊了摊手,“我们抓人,不按你们那的章程。章大人,状况你都知道,就别作无谓的挣扎了。”
安国公愤怒地要面见圣上。
沈临毓慢条斯理地取出了那封信,不远不近给安国公看了眼。
“国公爷,这信在我手上,您说是为什么?”他问。
安国公的呼吸一紧。
几个答案在他脑海中生成,最后剩下来的是两个。
一是,从头至尾,向他施压的小人就是沈临毓,这人把他当鱼钓。
第二,有人出卖了他。
安国公不自禁地看向身边,知道他送出信的只有章振礼。
围府、查抄、押送,一气呵成。
安国公夫人被带走的时候,想到的是章瑛。
还好,她琢磨出不对劲后就让阿瑛出城去了,又安排了麻溜的住在城门下,府里一出事,那人就会立刻去庄子上报信。
阿瑛机灵些,带上阿淼当即就走,应当能走得掉。
想来,镇抚司的人一围府,那人就出城了吧,阿瑛现在应该已经动身了。
柳梢上,已有圆月光芒。
深吸了一口气,安国公夫人眼中晶莹,好好的中秋佳节,她们还是莫要团圆了。
安国公夫人算的没有错,章瑛的确动身了。
只是并非带着岑淼远远逃走,而是火烧火燎地回到了京城。
亲眼看到镇抚司的人把国公府围住了,章瑛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几个月前,同样是这些缇骑围住了太保府。
太快了。
就这么些时日,她的婆家、娘家,全部都没有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岑家的倒台是公爹偏心岑睦惹出的祸端,那自家呢?
她的身世,大哥的身世,乱是乱了些,丢人也足够丢人,但绝对引不来如此后果。
是因为大哥衙门里的事情吗?
是因为宝源吗?
政见不合,能轻而易举地走到围府这一步吗?
一时之间,章瑛混乱得没有答案。
而后,她想到了陆念。
不多时,章瑛直直冲进了广客来。
中秋,酒肆里只是零散几个回不去家的外乡人,他们会点一壶酒,与月对酌。
章瑛来势汹汹,翁娘子没拦住,叫她直接进了后院。
两厢打了照面。
阿薇她们还没有走。
陆念不耐烦吃什么团圆饭,只想等到月色清亮时回去赏景。
这会儿天色还半亮,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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