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郡王爷送几块?”
阿薇回过神来,看向她。
陆念掏出帕子擦了擦手:“广客来的常客,便宜他了。”
阿薇忍俊不禁。
几种口味各装了些,三层的食盒摆满了。
阿薇交给闻嬷嬷,让她去一趟镇抚司,若是人不在那儿,再转道长公主府。
不过半个时辰,闻嬷嬷又提着食盒回来了。
她脚步匆匆,面容严肃。
阿薇和陆念同是抬眸看她。
“王爷不在镇抚司,”闻嬷嬷把食盒放下,“奴婢看着,衙门里如临大敌,像是有什么紧要的安排。”
那是一股山雨欲来的肃杀之气。
闻嬷嬷嗅觉灵敏,直觉状况不寻常。
手下缇骑如此严阵以待,王爷八成也不会在长公主府中安稳过节。
因此,闻嬷嬷便没有走那一趟,径直回广客来报信。
阿薇闻言,眉头蹙了下。
她们有几日没有见着定西侯了,朝中消息只来源于客人们的闲谈。
可谈来谈去,除了安国公府和宝源钱庄那些事之外,并没有更严重的了。
而即便是安国公府,亦没有听说永庆帝下了什么决心。
所以,王爷不会又在准备什么先斩后奏的事吧?
陆念打开食盒,取了一块月饼,叹息道:“便宜不着他了,那就便宜我吧。”
傍晚时,在各家准备团圆饭的时候,阿薇知道了镇抚司的安排。
消息很快传遍了西街。
缇骑出动,镇抚司围了安国公府。
沈临毓一直在等一个契机。
随着对宝源钱庄的梳理与挖掘,翻出来的不仅仅是利钱生意中的不法事、人命案,还有许多通过钱庄挂在不同人名下、但实际是安国公府私产的庄子铺子土地。
这些产业有人打理,长年累月下来,又如何会没有一点问题?
贪欲,是很多人无法摆脱的。
手中掌着一点权力,上头又管不了那么细,自然就出了强买强卖、私并土地、逼死庄户等等状况。
以前是无法把挂在他处的产业与安国公府连起来,如今钱庄明面上的东家、管事进了诏狱,便交代了不少。
这些,是沈临毓对安国公府发难的由头。
至于昨日让元敬送到安国公手中的“利钱生意文书”,不过是恐吓与逼迫。
沈临毓猜测巫蛊案背后有八皇子的手笔,他需要的是“证据”。
这证据并非用来与八皇子对簿,而是验证沈临毓的猜想。
如此,才好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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