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拖下水。”
陆念倏然笑出了声,道:“我开酒肆的,做生意就是笔笔都算账,你管我顺手不顺手。
再说了,要把你们安国公府弄得混乱不已,偷龙转凤怎么够啊?
只偷龙转凤就能让你们跌个大跟斗,你章振礼还会坐视我动手?
你想借我的手谋好处,我拖你下水不也是名正言顺?
与虎谋皮,是这么说的吧?”
看着她毫不让步、理直气壮,章振礼喉结滚了下,促笑道:“说得真是在理。”
话语带了讽刺,但陆念左耳进、右耳出。
章振礼对她的反应也不意外。
就像陆念之前自己说过的那样,她或许不是绝顶聪明,但她有过人的直觉。
“吃一堑,长一智”的经验配合直觉,让她很清楚该以如何神态去应对对手刻意的挑衅与刺激。
不得不说,这一点让人欣赏极了。
章振礼如此想,便也如此说:“我确实很中意你。”
陆念翻了个白眼。
待章振礼离开,阿薇进来雅间里。
陆念打着哈欠道:“我编了个新故事。”
阿薇听得哭笑不得:“您的这些故事,比书局新出的话本子好看。”
“他自以为能独坐钓鱼台、游刃有余地看安国公府其他人唱大戏,我就直接把他踹进去,”陆念撇了撇嘴,“不让他也当回鱼,他嘴里挖不出真话来。”
“心气高,自视高,又自私得很。”
“章振贤可不是章瑛,天真如章瑛都不敢为了姨娘和安国公夫人叫板到底,章振贤越发不会了。”
“他是世子,他只要闷头过日子,爵位就是他的,等七老八十了给他姨娘求个恩典,已经是他最大的孝顺了。”
“章振礼也一样,父母怎么死的、跟现在的他有什么关系?他不会蠢到为了可能是被害死的父母去和安国公作对。”
“能拉他下场的唯有利益。”
“同是庶子,他占了长,更占了贤,他能眼睁睁看着个废物在他跟前蹦跶?”
阿薇颔首:“您的想法很是在理,但是,章振礼信吗?他能找到佐证吗?”
章振礼“找”到了。
作为安国公的亲侄儿,几十年的相处,他自然对对方了如指掌。
而陆念有句话说得很对,府中妾室好几位的安国公,在早年又如何会没有其他女人?
正妻进门前,府中通房便打发出去了。
这是明面上的,暗中,安国公把人养在庄子上。
后来,那通房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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