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句骂和陆念争。
他就是心疼:“那也不用拿你自己的名声……”
“我一个寡妇要什么名声?”陆念打断了他的话,“我当姑娘的时候本来也没有什么好名声。”
定西侯无言以对。
这是实话,阿念说得很平静,她在陈述,而不是故意挑衅撒事。
也正是因此,定西侯才愈发心里难安。
“安国公是只老狐狸,就像宝源钱庄,不少人都知道背后八九就是他们章家,但没有证据。”
“有罪、无罪,看的是圣上的想法,安国公和金太师算起来井水不犯河水,只是金太师坚持为废太子奔走,让圣上不满意了,安国公为圣上分忧、布了那么一局。”
“道理上能说得过去,且用宝源钱庄也是在暗处向圣上表明了忠心,这功劳换不来奖赏,但起码要雁过留痕,不然圣上怎么知道他忠呢?”
“可仅仅为了尽忠、不图回报,我越琢磨安国公越觉得他不是这种人,他在巫蛊案里的牵扯不会只有陷害金太师。”
“王爷应当也是一个想法,只是安国公在几位殿下间一直不偏不倚,王爷这几日没少和殿下们走动,我估摸着是借皇太后冥寿的由头、在试探殿下们和安国公的往来。”
“可是,难啊,没有那么容易就被揪出来。”
定西侯说到这里抹了一把脸。
他也想多出一份力,但这事真不是光靠念头就能成的。
讲机会,讲运气。
比他排兵布阵都困难。
他也不怕难,就是觉得慢。
他这头慢了,阿念急脾气就要快,带着阿薇蒙头杀出去。
战场上是有奇袭制胜,但奇袭危险啊!
“若是靠那些朝堂上的线索能把事情理顺了,也就不用你走这一步棋了。”他叹了声。
陆念眉头一蹙,直接道:“您在这儿说说就算了,别叫阿薇听见了,好像我为她付出多大代价似的,无端端伤她的心!”
定西侯忙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这是我们娘俩的事,您不用管,”陆念嗤笑了声,“也千万别自以为是地要为我好,您为我好、为出来的坏事还要我给您数数吗?”
定西侯不用陆念数,他自己都数得明白。
小事且不说,最严重的两桩,清清楚楚。
他自以为应该续弦照顾年幼的子女,自以为岑氏和白氏关系好、与两个孩子也熟悉,更能让他们接受,却娶回来了杀妻的真凶,伤透了阿念。
他自以为应当让阿念嫁得门当户对,京里寻不到好的了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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