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陆念扶上了马车,阿薇踩着脚踏跟上去时,余光中滑过一抹青绿。
两家血海深仇,利用仇人天经地义!
岑琅嘴唇嗫嗫,无数话语涌到嘴边,又打着转咽下去。
阿薇轻声道:“我们要回去了。”
说完,他急急去找阿薇。
岑太保可就了了两个心腹大患了。”
母女两人前脚进春晖园,后脚,定西侯得了消息就过来了。
“这种事便是墙倒众人推,楼塌起来,谁也拦不住。”
别人都说,祖父慈眉善目,但岑琅面对祖父时心生胆怯,却在阿薇的一双眼睛里看到了鼓励和希望。
帕子掩面,她哭得撕心裂肺。
这等好事,哪家不是抢着要?尤其是家中有走武路子的子弟,更是巴不得揽了事儿,让子弟跟着贴个金。
“岑睦可是祖父的眼珠子,他惹什么事,原本不会叫我们知道。”
阿薇一刀敲晕了案板上扭着身子的鱼:“您这话说的,看来您自个儿也清楚,让您离京不是什么好事。”
“新宁伯府在封印那日被抄,开印后立刻判了,略过中间的新年,前后没有花多少时间,快刀斩乱麻,真拖上几个月,线团越来越乱,哪怕圣上想网开一面,恐怕也不是黄镇父子两条命就能收场的。”
可现在再回想,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在她问起姑母的两条人命和那么多银钱时,凶神恶煞打了她一巴掌的祖母,能是什么仁慈的人吗?
她不由转眸看去。
姑母嫁进定西侯府三十年,养大了继子、又有亲儿子,她和陆家的关系极深,像是那盘踞多年的老树,根节与土地缠绕,哪里是随随便便就能劈断斩裂的?陆念却毫不犹豫,一斧头接一斧头。
她记得那日,记得仁慈的祖母、端正的嬷嬷,说出来的刻薄凶狠的话。
岑睦应该不知情,他还去悼念了。
“我们家有个丫鬟叫玉竹,她早些年死井里了。”
她又看向阿薇。
定西侯又同陆念说了几句,胡乱寻了个由头:“我去看看阿薇今儿做什么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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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你们岑家的事会比黄家轻吗?”
哪里像阿瞻、哪里像我!”
笑意在她的唇角漾开,明艳张狂,却也冷漠。
陆念说的一点都没有错。
定西侯点头也不是,不点头也不是。
定西侯讪讪。
“为什么?”她的嗓子哑得厉害,却固执地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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