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居注中,将每一次考成都记录周详!
朱翊钧就没有看出孔夫子和孟子说的话,是他们解读的那个意思!
相反,孔夫子和孟子几乎所有的经典,都是一个观点,民风善恶系于上位者教化所致。
作为统治阶级的居上位者,一定要修德行,儒家经典里,从没有一句,是教人漠视民生疾苦、苛责困厄之民!
“马三强、刘友嘉满门俱死,如此惨案,何所致?非小人之恶,恰是上失其道之果!”朱翊钧站起身来,在几份杂报上,用力的踩了几脚。
朱翊钧恶狠狠的啐了一口,厉声骂道:“一群蠢货!就这么继续漠视民生疾苦,苛责困厄之民,等到马三强出在他们家的时候,他们就知道改悔了,就知道自己错了!”
从万历元年接受帝王教育,向来很有礼仪,很少出口成脏仪举失范的大明皇帝,又是骂街,又是啐一口,可见是真的对这些风力舆论厌恶。
“陛下,气大伤身,气大伤身,这里还有几份北衙的杂报。”冯保将几本杂报送到了御案之前。
“不看,看什么看,八成也是这种胡言乱语,看多了生气。”朱翊钧将杂报往旁边一推,看出火来的大明皇帝,恨不得让戚帅带着京营从狮子山冲下来。
“陛下,南北两京的风力是完全不同的。”冯保还是小心的将北衙的杂报放在了桌上。
朱翊钧这才回到了御案之前,看了两本,才坐直了身子,看了许久。
北衙的风力舆论就正常多了,毕竟万历维新十七年,顺天府被规训了十七年,即便是再贱的贱儒,挨打挨多了,就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了。
相比较南衙对刘友嘉的避而不谈,北衙的讨论主要集中在松江府上海县知县,为何没有执行十五银的索赔。
讨论是极为充分的,最后得到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刘友嘉没钱。
不是刘友嘉真的没钱,而是在朝廷的眼里,刘友嘉名下没有任何的财货,地亩、钱财。
甚至连刘记豆腐坊,都不是在刘友嘉的名下,而是在一名徐富贵的人名下。
有笔正甚至跑到了上海县,找到了姚光启了解了所有始末,才得知,这个徐富贵,早就在万历五年就死了,可是因为没有销户,这个徐福贵仍然活在档案里。
产业是诡寄在死人名下,家宅是租赁远房亲朋,下人全都是和工坊签的劳务合同,刘友嘉主打一个一无所有。
刘友嘉分文没有,姚光启这头还没找到刘友嘉的财产,那头刘友嘉就让徐四海去泄愤了。
刘友嘉的银子在哪里?松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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