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啊,总算,柯南对他的身份产生了一些微妙的怀疑,真不容易。
不是他不容易,是柯南不容易。
由于唐泽出场的时机太好,身世背景太完善,又有诸多红方人士撑腰,在柯南的视野当中,他的身份已经全场最高了,事到如今,已经发展到了一种唐泽想要主动暗示一些什么,柯南都只会往其他方向脑补的情况。
这种局面下,真要唐泽非常光棍地把马甲一掀,说我摊牌了,我不装了,我皮还多的是,那就多少有点尴尬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马甲能软着陆一点,别掉的太硬,搞成他和安室透如今的状态。
说句话还得找好几个传声筒,真是累得慌。
心里这样腹诽着,唐泽还是转过视线,瞟了一眼坐在吧台里和安室透交接存储卡的诸伏景光,清了清嗓子,收回注意力。
话虽如此,要他主动低头承认自己丢人掉马还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样啊……”柯南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认真看了看唐泽的包。
在那里,挂在包上的布娃娃边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挂件,吊坠上装饰着北斗七星和北极星,设计得十分精巧,也让他倍感眼熟。
唔,认知诃学的终点……心想事成的力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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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知诃学研究者’、‘心理学资深专家’?”爱尔兰翻看着手里的名片,认真念了两行上头的头衔,嗤笑了一声,“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他转过头,看着被捆住手脚,惊恐地束缚在椅子上的木原川,咧嘴一笑,粗暴地抓起一把剪刀,将他那头卷曲蓬松的黑发剪断了一大绺。
看着那片断发下露出的完全不同色的发根,爱尔兰再次发出不屑的鼻音。
“自欺欺人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