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有点多了,不小心蹭掉了坐在前两排的赵礼的书。
一声极重的拖拉椅子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交谈,赵礼站起来捡起地上的书,一言不发地走出了教室。
突然冷下来的场面也让围了一圈的人面面相觑,有些尴尬地接不上刚刚聊到的地方了,颇有些不是滋味地都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时鱼看着周围瞬间空出来的一圈,颇有些无奈地望门口的地方望了一眼。
一直到快上课的时候,赵礼才抱着一叠书走进教室。
“我们来看一下昨天布置的几道题,先来看这道集合......”
已经丢掉了好几年的数学,总算是通过这几个月慢慢捡起来了,然后就渐渐地听不进去课,开始想他叔了。
“时鱼同学,你来做一下这道题。”
时鱼觉得他只发了一会儿呆,黑板上的题已经刷刷得过了好几道了。
说起来,学校里的老师同学都挺喜欢时鱼的,除了这数学老师,似乎第一眼就看出了他掩藏在皮囊下那份骚动的灵魂,总是在课堂上给予他不必要的关照。
连赵礼都屈尊把头扭过来看向他了,这种时候,是男人就不能认输啊。
时鱼抬头看了眼黑板上的题目,只画了个二次函数的图像,条件,题设一个都没标出来,大概在他出神的时候都从耳边漏过去了。
“不好意思老师,这道题目我不会。”
“不懂就好好听课,”已经人至中年的老师还傲娇地从鼻腔里抖出一个哼,“赵礼同学,你来做下这道题。”
·
“时鱼,你得罪刘黑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