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航班,这也是他们安排的,这班飞机上都是他们的人。
白雾也没有吃早餐,宿醉过后脑袋有点痛,端起一碗小米粥吹着喝。
她想起之前白瑜雅给她测酒量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地严肃的嘱咐:“千万不要在外面喝酒。”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
“先生,我昨晚喝醉了,有做什么吗?”
沙发里的男人忽然动作有些微的滞涩,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太好的回忆,目光微微往下,看到了领口处锁骨的齿痕。
他沉默了几秒:“没有。”
被宠物半夜当成雪糕一样又舔又咬,最后折腾了一晚上无奈只能变回粉红水母这种事,他是不可能告诉她的。
青年背对着她,白雾没看到神情,听到这么说松了口气:“没有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