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
外头秦嬷嬷送了封火漆信封来:“姑娘,是万掌柜送来的,宣府的书函。”
秦舒见那火漆完好,并没有被人拆封过,打开来匆匆看过两行便面色凝重起来,她看完之后,把信放在一边:“你告诉万掌柜,要做两手准备,银子要备足,北京不够,就去杭州、苏州调。”
秦嬷嬷答应了,问:“姑娘,出什么事儿了?”
秦舒拉了珩哥儿,从楼梯上下来,道:“宣府分号的银库被抢了,北京总号刚运过去的两百万白银不翼而飞了。”
秦舒蹲下来,见珩哥儿眉头皱着,捏捏他的包子脸:“这种小事,就不用你操心了。等娘明天赴了定武侯的寿宴,就带你去拜师。”
说罢,便把珩哥儿交给秦嬷嬷:“带他去睡吧,睡之前记得把牛奶喝了。”
秦舒转身,预备往书房而去,珩哥儿拉住她,小脸一脸严肃:“娘,我不喜欢那个大叔。”
秦舒愣了愣,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受,微微点头:“娘也不喜欢那个大叔。”
秦嬷嬷笑着打圆场:“大晚上的,这母子两倒说起不相干的外人来,都回去各自洗漱了,明儿都忙着呢。”
珩哥儿点点头:“娘,你去忙吧。”
秦舒转头往书房而去,心里不免愧疚起来,说他聪慧是果然不假的,一点只言片语,就叫这孩子猜出来了。
www.bqghh.ccm.bqghh.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