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舒没好气地接过来,一口闷了,道:“小茴香,你可真是你家大人的狗腿子,他给你什么好处了?”
小茴香讪讪笑笑,又把另外一碗冰糖燕窝塞到秦舒手里:“姑娘,吃一口甜的,冲冲药味儿。”
到了晚上,略微消了一会儿食,便拿了笔墨出来练字,照着帖子临摹下来,也能笔顺了。
刚写完一张,揭开晾在书案另外一边,就见陆赜掀开帘子进来,在旁边坐了一会儿,呷了一口茶,见秦舒练字练得正高兴,并没有搭理他的打算,开口问:“听小茴香说,今儿下午你见了外头人了,还收了人家东西?”
秦舒专心致志,不过略微回答一句:“晚膳前来的,说是卢家的女儿,我也不认识。”
陆赜这个人,上午才发了脾气,拂袖而去,晚上依旧能当没这回事一样跟秦舒说话,他走过去,见秦舒写的一张大字,点评:“似模似样了。”
又弯腰握住秦舒的手,带着笔写了几个字:“笔势还是有些凝重干涩,字就是要多练,多下功夫。”
秦舒看着他写的那几个字,这才反应过来:“我练字这字帖,是你自己写的吧?”
陆赜哪里会承认:“我哪里有空给你写字帖?”
秦舒看着字迹简直一模一样,也不拆穿他,放下笔,从匣子里拿出来一叠银票:“这是今儿那卢家的姑娘送来的大通票号的五万两银票,她们家具体犯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只看她一个小姑娘,倘若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求到我这里来,便替她传句话儿。”
陆赜并不接过那银票,反而一直手掌摩挲着秦舒的耳垂,笑笑:“能寻到你这里的门路,又求动你提她传话,也算机敏。也罢,一门老弱妇孺,小惩大诫便罢了。”
秦舒倒是没什么开心的:“她们家可是通倭?”
陆赜点点头:“去倭寇容易,去衣冠之盗却难,朝廷禁海,海上贸易凋零,江南的大商户大豪族,只管做得成生意,还哪儿管是不是倭寇呢?”
秦舒听出来了,忧心忡忡:“那岂不是腹背受敌?”
陆赜听了,心里微微一动,轻轻抬起秦舒的下巴,问:“担心我?”
秦舒默默看了他一眼,有心想说他一句自作多情,又怕今日已经刺激到他了,只怕多说了,真要发脾气了,只笑笑,并不回答,转头问:“爷说的,那个古董铺子的干股,不知道可不可以立时兑了银子出来?”
陆赜问:“那是你的干股,写的你的名字,要去兑银子,自然能兑出来。怎么,要买什么东西,缺银子使了?”
秦舒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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