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姜黎声音沙哑,浑然不见刚才的气焰:“但我有一个请求……”
“你有甚么资格与我谈要求?”
何晏平静道。
姜黎呼吸一滞,手中的银锁将掌心勒出浅浅的红印。
“如果我说,镇南侯现在还活着呢?”
姜黎抬起头,迎着何晏幽深阴鸷的目光,深呼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情,说道:“南疆的蛊毒虽然厉害,但只对寻常人有用,对武功高强之人并无太大用处。”
“更何况,镇南侯是久经沙场之将,身强体壮,寻常蛊毒纵然入他肺腑,亦不能将他杀死。”
何晏眉头微动,似乎在斟酌姜黎话里的真假。
姜黎继续道:“那年我乔装打扮混入军营,将蛊毒下入镇南侯所喝的茶水中,在他身边查看了许多时日,他身体并无任何异样,甚至还隐隐发觉了我的存在。”
“我怕身份暴露,便不敢多留,在镇南侯查到我身上北北之前,便从军营中溜了出来。”
对镇南侯用蛊,本是下下之策,太子殿下另有其他布置,她纵然任务失败,也没甚么大不了。
怀着这种心理,她离开军营,没过多久,便传来镇南侯战死边关的消息。
她只以为是太子殿下得手了,回到华京,向太子道喜,太子将她揽在怀里,长眉微蹙,道:“阿黎,这件事并非孤所为。”
她微微一怔,忙从太子怀里挣开,道:“不是你,又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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